沒有任何的猶豫,我直接沖向了黑子,只不過這次卻不是因為稀罕黑子,而是那個煙桿可一直都是爺爺?shù)膶氊惛泶瘢趺磿尯谧訋У轿疫@里來呢?
手里緊緊的握住了那個煙桿仔細的看了起來,確實是爺爺一直都帶在身邊的煙桿,但是這次的煙桿上除了有煙葉的味道,竟然還有著點點血跡和血腥味道。
瞬間我感覺自己的腦袋好像炸開了一樣,瞬間我的腦子里面掠過了好多的畫面,猜到了好多的可能,我心中想著是不是那個徐青霖和傲非凡跑到了村子,然后傷害了我那手無搏雞之力的爺爺,甚至我都猜想著是不是那墓葬出了什么問題,然后冤魂出來傷害了我年近古稀的爺爺。
但是無論哪種可能我爺爺無疑都是受到了傷害的,因為這個煙桿上的血跡不會假,我立刻取下了煙桿緊緊的握在手里,看著青詳問道:“這是怎么回事?難道是我爺爺里出了什么事情嗎?”
青詳此刻的面色也很是慌張,搖了搖頭顯然也是不清楚什么,估計這個黑子也是剛剛找到青詳就來到了我這里,我看著一只在一旁哈著舌頭的黑子,估計知道情況的就只有黑子了,但是黑子卻還不會說話。
這樣一來我就更加著急了,直接就要沖出去找我父親,因為這個時刻我能依賴的就只有父親了,我希望父親能夠為我擺平這些事情,我不希望家里的任何人出現(xiàn)問題。
但是當(dāng)我慌慌張張的跑到家里的時候,我才注意到家里門口不知道什么時候停了許多的車,而且院子里還站滿了穿著黑衣的人,雖然我現(xiàn)在的情緒很是激動,但是這點常識我還是有的,這些人絕對不是什么好人,不然不會這樣出現(xiàn)在我家里的,所以我本能的就躲在了離家不遠的拐角處,看著那里到底是什么情況。
而我的心里也很是擔(dān)心我的父親和母親,不會出了什么事情吧,同時我看著這些黑衣服的人的服裝又有點眼熟,因為他們的這身黑衣服背面都刺著一條看不清楚的龍。
就在這個時候從我家里出來了一個人,帶著一副深色的墨鏡,回頭又是看了一下我家的房子,然后便是走到了一輛轎車的前面,低著頭似乎在向車?yán)锏娜苏f著什么。
忽然我想起了六年前師傅離開的時候,那時候跟著師傅一起來的好像就是這個人,記得那時候還因為說我,被師傅施展了一個小的降頭術(shù),雖然當(dāng)時我比較小,但是那種好幾輛汽車開進村子的景象對于那時的我來說實在是震撼,這才記得很是清楚的。
那人跟車子里的人說了幾句話之后又是點了一下頭,然后這才坐上了車走掉了,但是我正準(zhǔn)備趁著這個機會回家看看的時候,忽然一個人在背后捂住了我的嘴,我正準(zhǔn)備掙扎的時候忽然傳來了父親的聲音:“是我,別動。”
然后父親才松開了手,我看著父親忽然有一股想要哭的沖動,但是我還是忍住了,我的手有點發(fā)顫的把手里的煙桿遞給了父親。
父親接過之后對我說道:“別急,你爺爺不會有事的。”
只是一句話我的心里就感受到了莫大的鼓舞,因為父親從來不會騙我的,所以我相信我父親說的是真的。
青詳黑子他們也很快追了過來,雪晴氣喘吁吁的問我說道:“小恒,怎么回事???是不是出了什么要緊的事情???”
我將雪晴拉到了一邊,然后強擠出一絲笑容看著雪晴說道:“沒事的,你先回你住的地方吧,等著我會找你的。”
雪晴看我的樣子自然是不依,但是在我努力的勸說下之后,雪晴才答應(yīng)回去,并且警告我如果有什么事情的話,一定要告訴她,我當(dāng)然要答應(yīng)了,目送走了雪晴我才重新來到了父親的面前。
“找個地方吧,這里不安全了,”父親聲音有點低沉的說道。
然后我們便一起進了一個小餐館,找了一個包間坐了下來,黑子也是聽話的趴在了一邊,但是比較奇怪的是之前那個給我看面相的那個墨鏡男竟然也一直跟著我們,我甚至覺得是不是這個家伙烏鴉嘴咒的,我家才會變成這樣的,尤其看見這個家伙也帶著墨鏡,我就一肚子火,語氣不善的說道:“臭小子,吃你也吃了,怎么還賴著我們。”
難墨鏡男倒也不火,說道:“我就說有緣分嘛,原來咱們是師兄弟啊,是吧,青詳?”
我一聽這小子的意思難道是和青詳認識?于是我看向了青詳,青詳向著我點了點頭,然后說道:“他叫廖學(xué)峰,曾經(jīng)跟我是一個師傅,后來我?guī)煾嫡f他心中的執(zhí)念太深,于是把他給逐出了師門。”
“青詳,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師傅是讓我下山學(xué)習(xí)知道不?別說的那么難聽,咱倆也不過六年沒見而已,”那個叫做廖學(xué)峰的一聽青詳說的立馬不樂意了,所以馬上反駁說道。
我就感覺這個小子不爽嘛,原來是被青詳?shù)膸煾抵鸪隽藥熼T了,難怪剛才又是騙吃又是要騙錢的,一看就不是好鳥。
至于他說的什么師兄弟,那是因為青詳?shù)膸煾岛臀业膸煾凳菐熜值艿年P(guān)系,所以我和他倆要是真論起來,也確實就是師兄弟了。
不過我可沒打算認了這個師兄,所以我看著黑子摸了幾下之后向著父親問道:“爸,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什么黑子會忽然回來,家里又忽然來了奇怪的人。”
我知道那些人曾經(jīng)和師傅一起出現(xiàn)過,既然那樣的話說明那些人應(yīng)該和師傅是一起的,那怎么又會對我家不利了呢?但是想想那時候那個黑衣人的態(tài)度,似乎對師傅也不是很友善的,難道師傅和這些人也是合作關(guān)系?
師傅那么一走已經(jīng)走了六年了,這么六年師傅到底是在忙些什么才能耗費這么長時間,估計也是一些我不能接觸到的事情吧!
“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你爺爺似乎是料到了什么,所以才讓我和你母親陪你來上學(xué)的,目的就是要讓咱們都安全,他把自己留在了那個危險的地方,”父親嚴(yán)肅的說道,語氣一點也不像是說謊。
回想起我要上高中的前一個晚上,爺爺確實是非要讓我們一家都來到這個縣城陪我念高中的,現(xiàn)在想想原來是爺爺那個時候就已經(jīng)打算好了,希望父親和母親還有我能夠安全,但是沒有想到的是,這些人竟然會直接找到了這個縣城里來。
“那既然爺爺知道那個地方危險,為什么不和我們一起走還要留在那里?”我有點不理解問道。
“你爺爺是為了守護一個秘密,就連我也只知道這個秘密關(guān)系非常之大,所以為了這個他一定要留在那里,”父親又是說道。
我知道自己的家族有很多的秘密,我身上的絕降,我家的家譜,還有我爺爺經(jīng)歷的詛咒,甚至我都懷疑我家現(xiàn)在搬到了這里,似乎也是為了那個墓葬才來的,這一切究竟是為什么恐怕只有我爺爺還有我?guī)煾挡胖馈?/p>
正是因為這些所以我才尤其的擔(dān)心我爺爺,我怕這些事情既然牽涉這么廣泛的話,那么招惹來的人也一定不是一般的人,對我爺爺?shù)耐{不就更大了嗎?
父親似乎注意到了我的愁容,嘴角揚起了一些說道:“別擔(dān)心了,首先那些人找不到元寶村的,其次就算找到了你爺爺也不會出危險的,你覺得我的這身本事是和誰學(xué)的?”